全世界有超过 2 亿妇女经历过女性生殖器切割——尽管医疗费用高昂且立法反对，但这种做法在许多国家仍然存在。为什么有害的规范会持续存在？我们是否应该期望有害规范会自然演变和消失，或者是否需要有针对性的政策干预才能实现持久变革？

这些是Eliana La Ferrara 在耶鲁经济增长中心主办的 2023 年库兹涅茨计划开场演讲中提出的一些问题。讲座后第二天举行的小型会议探讨了范围广泛的性别规范、它们的经济影响以及可能改变这些规范以造福个人和经济的干预措施。

为期一天的小型会议包括三个部分： 

劳动力市场：规范如何与劳动力市场相互作用？

社会规范：规范如何与身份、社会信任和公众舆论相互作用？

儿童与教育：规范如何影响儿童发展和教育？

性别规范对劳动力市场的影响

机构能否通过减轻有害性别规范的影响来促进女性劳动力的参与？女性的行为如何改变以应对激励她们外出工作的新经济机会？由于这些转变，雇主偏好如何变化？

小型会议的第一场会议从研究考虑社会规范对妇女在劳动力市场中的行为和参与的影响开始。 

Alexia Delfino提出了一个创业模型，该模型预测，只有当外部权威公平地执行合同并且社会规范赋予女性谈判权力时，女性企业才会与男性互动。研究发现，合同的执行可以成为增加信任和鼓励女性参与市场的有效方式，从而为男性和女性带来经济利益。 

“女性创业与市场信任”

作者：Nava Ashraf、Alexia Delfino、Edward Glaeser

演讲者：Alexia Delfino（博科尼大学） 

Naila Shofia深入研究了印度尼西亚的经济机会、家庭角色和宗教习俗之间的复杂关系。通过使用 1995 年至 2015 年印度尼西亚公立高中年鉴中的大约 25 万张照片，Shofia 发现，要求女性放弃家庭角色的新经济机会促使人们采用宗教面纱作为一种信号装置。肖菲亚得出结论，通过在公共场合戴面纱，印度尼西亚女性试图摆脱与外出工作相关的耻辱感。

“为什么是面纱？宗教头巾与女性的公共角色”

演讲者：Naila Shofia（新加坡国立大学）

Stefano Fiorin进一步探讨了性别规范、宗教面纱和印度尼西亚劳动力市场之间的相互作用。他描述了评估雇主如何看待面纱的研究。菲奥林发现，蒙着面纱的女性的申请系统地被雇主评为较低，并且不太可能接受面试。这表明女性选择戴面纱可能会因为与她们的社会环境相关的原因而更难找到工作。

“印度尼西亚的劳动力市场匹配：通过激励性简历评级估算雇主的偏好”

作者：Stefano Fiorin、Eliana La Ferrara、Naila Shofia

演讲者：Stefano Fiorin（博科尼大学）

规范、身份和社会信任之间的关系 

第二场会议的特色研究调查了社会规范如何与文化、社会信任和公众舆论相互作用。这些作品突出了社会规范如何与身份相关联，以及这如何影响社会凝聚力。

女性生殖器切割 (FGC) 的做法在切割时和以后的生活中都会伤害女孩。但由于仪式的某些方面具有文化意义，政府和非政府组织推动彻底放弃 FGC 的努力往往是无效的，有时会导致强烈反对。Lucia Corno介绍了一项随机对照试验的结果，该试验测试了两种减少 FGC 的替代方法：一项揭露女性生殖器切割负面影响的信息运动，以及一种旨在保留 FGC 周围实践的象征价值而无需进行物理切割的改良仪式。她发现，这两种干预措施都会使 7 至 15 岁的女孩在三年后未割包皮的可能性增加多达 14%。

“规范更换。结束女性生殖器切割的现场实验”

作者：Lucia Corno, Eliana La Ferrara

演讲者：Lucia Corno（天主教大学）

我们的项目提出了自下而上方法的可行性，其中要求社区反思 FGC 的成本，并找到既能保留文化认同成分又不会危及女孩健康的替代仪式。未来的研究应该调查类似的方法是否可以减少发展中国家普遍存在的其他有害做法，例如熨胸，以及它是否可以帮助政府努力减少 FGC。– Cattolica 大学经济与金融系Lucia Corno 副教授

朱莉娅·卡普里尼 (Giulia Caprini)介绍了美国媒体方面的工作，以及横幅标题图片是否以党派方式影响公众舆论。她使用自然语言处理框架来评估主要媒体使用的图片的党派偏见，并通过调查实验来测试视觉党派偏见对读者意见的影响。她的研究结果表明，共和党和民主党倾向的媒体提出的不同视觉叙事会显着改变读者的观点并加剧两极分化。

“视觉偏差”

作者：朱莉娅·卡普里尼

演讲者：Giulia Caprini（牛津大学）

萨尔玛·穆萨 (Salma Mousa)描述了与合著者在全球七个国家/地区使用随机交互进行的工作，其中行人遇到三种与信任相关的不同实验情况：陌生人丢下杂货、问路和借手机。作者还改变了寻求帮助的人的性别、种族和社会经济地位。他们发现，在每个国家和实验中，性别都是信任和值得信赖的最强决定因素，而且相对于男性，女性不太可能信任陌生人——甚至其他女性。

“性别与社会（不）信任：全球实地实验的结果”

作者：Saad Gulzar、Salma Mousa

演讲者：Salma Mousa（耶鲁大学） 

规范、儿童发展和教育

第三节的论文强调了社会规范对家庭和学校儿童发展的影响，涵盖教师偏见、基于性别的暴力、儿童保育和生育实践。

Selim Gulesci介绍了与合著者一起开展的关于信息如何防止学校中基于性别的暴力 (GBV) 的工作。该团队设计并实施了一项干预措施，通过 326 所学校受过专门培训的教师向 9,000 多名儿童提供现有的 GBV 课程。他们发现这会减少男孩之间的暴力行为（即使干预针对女孩），减少教师对女孩的性暴力，并在项目结束后 8 到 12 个月提高女孩和男孩的入学率。 

“基于性别的暴力和教育：来自莫桑比克的证据”

作者：Sofia Amaral、Aixa Garcia-Ramos、Selim Gulesci、Sarita Ore、Alejandra Ramos、Maria Micaela Sviatschi
演讲者：Selim Gulesci（都柏林圣三一学院）

如果学校内的社会经济不平等现象没有通过隔离和偏见行为长期存在，公共教育将提供一个独特的机会来加强向上流动。Michela Carlana提交的一篇论文表明，当成绩和兴趣保持不变时，意大利教师的学校轨道推荐偏向于社会经济地位低的学生。该论文提供了初步证据，表明行政数据可以通过与教师分享他们的跟踪建议中的社会经济地位差距，为加强学校的平等机会提供一个有前途的途径。

“有些人比其他人更平等：学校跟踪和教师推荐”

作者：Michela Carlana、Francesca Miserocchi、Eleonora Patacchini

演讲者：Michela Carlana（哈佛大学肯尼迪学院）

Guilhem Cassan 在 2023 年库兹涅茨小型会议上发表演讲。图片来源：Julia Luckett。Guilhem Cassan介绍了关于性别选择性堕胎、器具分娩和“停止规则”的工作。停止规则指的是父母继续生孩子直到他们达到特定性别的特定数量的孩子（通常是男孩）的行为。Cassan 和共同作者发现，禁止性别选择性堕胎可能会导致器具分娩增加，而禁止器具分娩可能会导致性别选择性堕胎增加。作者得出结论，需要联合研究工具性分娩和性别选择性堕胎，以避免忽视政策权衡的风险。

“作为停止规则的两个方面的性别选择性堕胎和器具分娩。新措施和世界证据”

作者：Jean-Marie Baland、Guilhem Cassan 和 Francois Woitrin

演讲者：Guilhem Cassan（那慕尔大学） 

Lore Vandewalle描述了与合著者的研究，该研究评估了在低收入环境中补贴儿童保育的成本效益和家庭影响。该团队设计了一项干预措施，随机向乌干达 3 至 5 岁儿童的母亲提供儿童保育补贴或等值的现金补助。他们的结果表明，儿童保育使家庭收入增加了 44%，这至少与现金的影响一样大。

“儿童保育、劳动力供应和商业发展：来自乌干达的实验证据”

作者：Kjetil Bjorvatn、Denise Ferris、Selim Gulesci、Arne Nasgowitz、Vincent Somville、Lore Vandewalle

演讲者：Lore Vandewalle（日内瓦研究生院）

Eliana La Ferrara、Martina Björkman Nyqvist、Rohini Pande 和 Leonard Wantchekon 参加了关于非正式和正式机构在改变有害规范方面的作用的小组讨论。回顾这次经历，玛蒂娜·比约克曼·恩奎斯特 (Martina Björkman Nyqvist) 强调，会议上提出了两个关键研究方向：旨在通过信息/教育/媒体等“直接干预”改变有害规范和性别不平等的项目，以及旨在改变有害规范和性别不平等的项目促进性别平等，同时将规范视为基本固定。正如 Martina 总结的那样，“我认为该领域正朝着研究更极端形式的性别和社会规范的方向发展——就像 Eliana 在库兹涅茨演讲中所做和展示的工作一样。”

米歇拉·卡拉纳 (Michela Carlana) 是哈佛肯尼迪学院公共政策助理教授。Zahrah Abdulrauf 是耶鲁大学经济增长中心和包容经济学的传播和政策助理。

注：本文由院校官方新闻直译，仅供参考，不代表指南者留学态度观点。